恙,嚙蟲也,善食人心,本意其實只「憂勞」,北宋以後,慢慢演繹成「病」。

 

記憶中最早的一次感冒,大概是小學入學沒多久。一般來說,以前感冒,還是會擔心課業趕不上,大多還是會去上學;不過那次特別嚴重,因此父親還特別跟公司請假帶我去看醫生,陪我在家裡休息。我躺在一樓的沙發上,父親坐在旁邊餵我吃藥時,還說:

「你現在停下腳步休息了,可是地球還在轉動,其他人都還在努力。」

之後,不管大病小病,我幾乎沒有請過假,直到在新竹工作時,有次因為閃到腰完全沒辦法自然行動,才請了兩天假,剛好也接著連續假期,收假時也就痊癒的差不多了。

 

每次生病,都會讓自己有一些空檔,也總會檢視一下整個生活步調是不是失衡了。有沒有什麼沒做好,有沒有浪費時間,是不是吃壞了東西,還是作息不夠好?自己是不是不夠積極,還是意志上有些許的鬆懈了?

父親連我在生病都要我不能放鬆,也許是這樣的教育方式,讓我總是戰戰兢兢的面對人生;而母親隨遇而安的柔軟,逆來順受的深度,又給了我另一方面的薰陶。

父親的積極與效率,母親的和緩與包容,在他們兩之間,經常是衝突與爭吵;而有趣的是,對於一些事情的看法,父親反而優柔寡斷,母親卻更加明快徹底。

我想人都有兩個面向,有時候對於不同的人、事、物,考慮的角度和判斷的依據都會產生變化。

 

無論如何,希望這次感冒來得快去的也快,體內再多一種抗體也好,否則一堆小朋友的學生,你永遠不知道會有啥新的病毒品種跑出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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