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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前分類:小說創作 (2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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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下劇情純屬虛構--我都已經這樣說了,如果大家還要去臆測或影射誰,那就是個人造業個人擔了。

----(毫無意義的分隔線)----

 

她叫小真,是個小明星。

當然她另外有個眾人都知道的名字,但那和這個故事無關,姑且不提。

小真有個經紀人兼助理小鄭,是她大學時代的好同學,也是她的男朋友,儘管,她從來不曾公開這個事實。

本來這世界上就有許多表象,包裝著看不見得真實,就像小鄭其實在大學時代早就鋒芒畢露,所有老師、同學都認為他一定要走上演藝圈這條路,而且註定要大紅大紫。

他卻沒有跨出那一步,只為了,小真希望他可以一路陪著她、照顧她,幫她打理一切。

無怨無悔,不只形容在爸媽對自己的孩子;小鄭是這樣的陪伴著小真,一路走來。跑腿買便當飲料,深夜和製作人、編劇們應酬,隔天還得一早起來買早餐、敲通告,經常在小真還沒起床的時候,小鄭已經做完了許多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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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明回到家,小心翼翼的拆開一整份報紙包裹著的一面鏡子。

報紙是一整份,上頭的日期是昨天,從頭版到政治、影視、體育,應有盡有,卻交錯著一層又一層的小心包覆著鏡子。

阿明心裡頭犯嘀咕,「不就是一面鏡子,幹嘛包的這麼仔細?」

直到最裡層,一層半透明又有點泛黃的油紙顯現在最後一張報紙之間;正要撕去固定油紙的透明膠帶,阿明突然想起鏡子店老闆在他離開時叮嚀的一句話。

「勿對床來不對門,攬鏡自照勿發呆,破鏡難圓不必說,心正意誠觀自在。」

轉身一看,原來想掛鏡子的地方居然就正對著大門,放寢室呢,又剩下一個對著床頭的空牆位,這下子可傷腦筋,要不要等家人回來一起討論討論,再另外找個地方掛呢?

想起鏡子店老闆臨別時臉上奇怪的笑容,阿明渾身不自在。

「不用錢。」
「什麼?不用錢?」阿明驚訝的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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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老套的標題,我想。

但不能因為老套,我就不用;否則,中文字也被用爛了,除非我能創造新字,否則還是得用。

還沒看過第一集的,下面有連結:

他和她(一) 各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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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。

天光剛灑進窗台時,她美麗的睫毛已經先醒了。延續著眼皮的俏麗,在毛根處開始反轉,完美的弧形輕巧的繞往另一個方向,讓典雅和當代同時並存的美麗。

在Joanna的 Let’s start from here 歌聲中,她完成了許多事:除了男孩子一定得有的刷洗之外,還多了許多步驟。清潔、保養、打底、上妝、細部修飾、考慮今天要穿什麼、把想穿的全部拿出來搭配……最後,還有細部的修飾,有時候,甚至全盤推翻,重新來過。

嗯,有時這個重新來過,還包括臉上的妝。即使因為這樣而遲到,她也覺得是值得的,沒有任何事情比,把自己打扮到一種連自己也愛上的風貌,還要更重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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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。

總是一個人在剛過凌晨的深夜裡,坐擁一整間的綠茶香,端著一本書,沉浸著自己的世界。桌上總是只有孤單的一本書、一支只用來轉卻從來不寫的筆,以及一張書籤。

書籤是白的,即使在自然光色的燈管下,依舊顯得蒼白。一行斯文的字體寫著:

「因為失去眾人所擁有的,故能擁有眾人所沒有的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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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。

總是習慣在午夜之前,帶著一身迷人的香味,極其慵懶的身段被床單和抱枕簇擁著。

用來保護隱私的窗簾,總被她拉開一道小縫,好窺試著另一個陌生的世界。那樣的世界其實並不陌生,也不大;只是夜復一夜的習慣,給人另一種安全感。

她可以想像著,某天在公寓前的偶遇,她打翻他手裡的外帶咖啡杯,濺上他身上的白襯衫,然後展開一場奇妙的邂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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田中先生只花了一分鐘,就說服我那杯看起來像「尿」的飲料其實是他精心特調的雞尾酒,老實說,還不難喝。然後在微醺當中,接受了田中先生的建議,決定看一看這個「世界」。

「想著你在走路、奔跑,甚至飛翔,你就會用你想像的方式移動;以後,甚至可以瞬間移動到你想要到的地方。」

我搔搔頭,「飛翔?瞬間移動?」

田中先生給了一個奇妙的眼神,「我花了五年才學會怎麼飛,而且某一次,不知道為什麼想到了墜機,下一瞬間,我就已經摔在地上了,哈哈哈!」

在一陣雞皮疙瘩之後,我搖了搖頭,試圖甩掉這奇怪的念頭,卻看到田中先生的嘴角彎成一種代表俏皮的訊號。

「你故意的。」我微慍的瞪著。

想像走路並不難,我只要不去想,就很自然的走路了,然後是小跑步。你會看到一個人在不算太大的房間內,來回「學習」怎麼走路、跑步;我很慶幸其他人還是繼續聊著天,似乎見怪不怪了。

走出大門,我失望了。

門外,一無所有;像是你在難眠的夜裡望向窗外的天空,厚灰的雲層攔住所有星光,或是在濃霧當中出航,不論你望向海面、前方,還是天空,僅存的知覺只有不斷傳來拍擊船身的浪潮。

索性閉上眼睛,想像著綿延起伏的丘陵,滿佈著脆綠色的青草,不時傳來陣陣微涼的清風,送來微甜的氣味;天上的雲朵飄過時遮蔽了陽光,在地表上留下一塊塊黑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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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抬起頭望向四周,眼前卻像是當你懸浮在湖面上往湖底望去,偏偏又有顆不知哪來的石頭激起了一圈圈的漣漪;眼前的景物全部被這樣的波動給晃動著,然後是一陣吵雜的話語幾乎「同時間」在腦海裡「響起」。

我十分確定,我不是用耳朵聽見。

如果是,我沒辦法同時「聽到」那麼多人的「說話」。

「怎麼搞的,這聲音還真像玻璃摔破的聲音。」
「對啊,好久沒聽到這麼像玻璃的聲音了。」
「真不得了,同一種聲音在每個人的耳裡都會有些微的差異,但這個人『想像』出來的玻璃破碎聲,好真實,我好像又活過來似的。」

「……」

有些聲音,刻意被隱藏的很好,當中卻感受得到非常強烈的情感,有的激動,有的感嘆,有的冷淡,有的,則是非常強烈的無動於衷,彷彿心死。

我不知道這裡的片刻代表多久時間,只覺得既短暫又漫長,等到腦海裡的聲音波瀾不起,我才發現剛剛落下的杯墊,碎成如玻璃般的碎片,但是它明明就是紙做的。

我搖搖頭,彎下腰去準備收拾,卻聽到吧台裡「傳送」到我腦海裡的聲音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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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連幾天的空白,我的思緒又醒來。

即使放著身體不動,腦袋也不由自主的運轉著,像無人控制的飛機,在天際翻飛,在谷間穿梭,在黃昏與月色間往地平線盡頭的光亮飛去。

我想,如果我現在離開,雖然有很多遺憾,但也不會太過遺憾;雖然有一些難過,但也不會太難過。

現在幾點?天色如何?說真的,不是那麼重要了;最後的時光,管它是靜止還是流動?會不會有所謂的死神來帶我離開?還是會有個發光的通道,盡頭守著天使,決定我將來的住所?

昏睡的感覺襲來,像一陣輕柔撫過身體,全身開始麻木,有微微的顫抖,就像身體在抗議著思緒,做最後的掙扎。我最後的一眼看著指尖,試著握緊卻毫無動靜,想笑的嘴角最後的努力,也只是微微的抖了一下。

心跳開始遠去,像兩條街外呼嘯而過的重型機車引擎聲,伴隨著一兩聲惱人的喇叭聲。

「退潮了。」我想,屬於生命的血液退出血管,就像潮水一樣,越來,越遠。

卻看不到貝殼。

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

跟我想像的不一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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談笑間,卻看見外頭一行人,浩浩蕩蕩不下百人,往茶樓而來。

「正主兒到了!」國師笑說。

趙印往外一瞧,果然看到帶頭的正是剛剛那輸給一根手指頭的劉胖子,這會兒,卻沒有方才那麼的趾高氣昂。後頭一小群人,衣著華麗,行走之間舉止有故作的瀟灑,也有天生的顢頇。

趙印看著覺得好笑,「我走路都沒這麼囂張,改天我也來試試看,哈哈哈!」

一群人當中,卻有個武夫打扮的壯漢,神情肅然,臉四方,但眼型圓潤、鼻頭如珠,眉毛雖濃但眉尾揚而不兇,神情沉穩。

突然,四周竹林一陣騷動,國師皺了皺眉,左手一捏,看了柳文一眼。柳文略一點頭,國師便叫了小二哥,在耳邊交代了一番。

趙印看在眼裡,雖是好奇,卻也想知道這兩個智計過人的軍師級人物,是不是在江湖中也吃得開。

 

王一指來到茶樓前,卻也不進門,手勢一招,手下們七手八腳的,就從茶樓裡搬了幾張桌子、幾十張椅子,就著前庭紛紛入座;那些沒座位的,乾脆席地而坐。老闆腳步慢些,這會兒才滿面通紅滿身汗的跌進大門,忙著招呼伙計們看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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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掌櫃的不敢得罪人,說的輕描淡寫,卻氣的趙印滿臉通紅,手裡捏著的瓷杯眼看著都要裂了。

原來那掌櫃、小二跟著老闆,原先在東南一帶種茶,茶葉收成之後,跟著得曝曬、挑選、烘烤、製茶,然後揹著捆捆茶葉到江南一帶販售。到了南京一帶,聽說世代受封在江南的靖國公,要開放自家的花園作為旅遊勝地,對外招募商家進駐;每年元宵到清明之間,是為賞春,文人隱士在此吟詩作對,遊客如織,好不熱鬧;到了夏秋之交,又是令一番百花爭妍,花前月下,那光景更是吸引了許多情侶私定終生;自古民風未開,許多讀書人和大家閨秀,便趁著在此出遊,多方打聽。

各地販夫走卒無不趨之若騖,四處打聽如何才能在這佔地數公頃的偌大「花園」中佔有一席之地。

這茶樓的老闆得到消息,憑著多年種茶、品茶的經驗,加上能言善道,倒也在裡頭掙了個茶樓做起生意來,按月二八分成,二成繳給管事的大總管。

初時欣欣向榮,生意也是蒸蒸日上,誰知道時日一久,眼紅的、走後門的開始多了。那大總管雖然有些嚴苛,愛佔點這些攤商便宜,但大致上該做的、該管的,也都盡本分做好;後來不知為了什麼原因,被撤換了,來了一個新總管,剛開始看似什麼都不管,後來才發現,許多的攤商居然都換了人,一問起離開的人,才知道,都被這位新來的大總管給換上自己的人,做起生意來了。

這茶樓名聲遠播,許多騷人墨客都是為了這茶樓的茶,才到公爺的大花園來逛逛,這新大總管也是個明眼人,表面上和和氣氣,私底下卻找了更多的攤販,開始在茶樓四周賣起各種茶點、乾果來。

「這總管也實在欺人太甚,哪有管事的人自己又兼賣東西的,真是亂來,我這皇叔,咳咳,這位什麼王爺的,用人也實在太糟糕了點。」趙印忍不住開口先抱不平了起來。

國師看著好笑,「這天底下,莫非王土,可是天高皇帝遠,這民間許多事情,真的很難鉅細靡遺。」

柳文聽了卻搖了搖頭,「君子之德如風,風行則草偃,上行下效,無微不至。」說完,深深的看了趙印一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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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著遠處一股人馬魚貫進入竹林,柳文笑著問觀國師:「國師,您認為所謂的武林高手是什麼?」

國師頓了頓,一副不置可否的口氣說道:「真的高手,其實不多,多的是好事之徒,還有更多的是道聽塗說、誇大其詞的人。」

柳文拍了拍手,笑道:「國師眼光果非凡人。」

觀天闕擺了擺手,「柳公子別盡取笑我了,我門下精善天文地理之學,博通易理風水堪輿之道,但這些其實都是前人經驗的積累;於武功一門,雖與前者各種專長知識融合,但基本操練也是異常精實辛苦。」

「哦!」趙印好奇的問,「朕身邊的高手不少,也經常看到他們不斷的苦修鍛鍊,但是練了半天,也沒見過幾個可以飛簷走壁、力可劈石的高手,卻又聽聞江湖上有許多奇人高手,這又是為何?」

國師點了點頭,「臣心中所謂的高手,應當是身心鍛鍊嚴格,反應身手皆優於常人,並且能夠審時度勢,融合經驗與所長,不斷以戰養戰,在戰鬥中培養過人的膽量與見識,吸收各方之長,判斷敵我優劣,與時成長、精益求精,方能百戰不殆、勝多於敗。那些奇人高手,具備以上條件的也是不少,其中更有多數則是有過人的智識和機智,具備著各種工藝巧思之能,所謂攀岩走壁,除了自身腿力、腰力的鍛鍊之外,恐怕還得依靠事先的佈置和安排。」

「國師是說,這些都是事前功夫?」

「是的,就拿我們皇都來說,許多地方早就被綁上了鋼絲、吊鎖,城牆上許多不明顯的凹坑、凸起,也都是有意為之。即使不是事先安排,真正的高手過招,也必定會事先勘查環境地物,預先演練各種狀況,以及相應的進退之道。不說別的,就連那大盜飛賊,要起事之前,也多半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和研究,才敢出手。」

「你這麼一說破,那飛簷走壁就似乎沒有什麼驚人之處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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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更天。

東市一如往常,販夫走卒們趁著朦朧的天光,已經在各自的攤位上忙了起來。

按道理說應該活絡熱鬧的市場,今天卻有反常的沈悶。那不是完全無聲,還是一般的吵雜,但空氣中卻充滿著不安和耳語。

「聽說皇宮裡頭出了大事呢!」

「呦,您老可別亂說,要殺頭的!」

「我沒亂說,是我那在禁宮裡當差的侄子說的。」

「到底什麼事情?」

「這事情你聽聽就好,別亂說、別亂說!」

「您老就別吊胃口,乾脆點!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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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二)亂起京城

 

楊恭馬不停蹄,連換三匹馬,三天後來到京城郊外。

一樣的明月當空,京城卻是一片火海。楊恭暗叫不好,來到城門外,雙腳在馬身上一點,便如流星般越過城牆。

雙腳在城牆頂箭樓上一踩,翻身而下,正當前勁已消,一口氣還沒上來,突然白光連閃,牆角處火把盡起,一眼望去,起碼也有數百人之眾。楊恭暗叫不妙,雙劍急撥,無奈人在空中,對手時機掌握實在精準,腰側一箭貫穿、雙腳傷痕累累。

但高手畢竟是高手。

楊恭覷準箭群中最有力的一箭,也是最致命的一箭,奮力轉身,迴劍一帶,跟著箭勢往城內一棟宅邸飛去。哨聲響起,鼓聲隆隆,城門衛所兵力如流水般湧出,陣列如山,盔甲亮白如雪,卻是御林大軍。

楊恭心念電轉,今日御林軍似是有所準備,難道出了什麼事。腦袋動著,腳下也不敢歇著,雙腳剛停定,運勁穿破屋頂,破瓦而入。

「搜!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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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公司,許多跟阿光一樣放無薪假的同事,還是天天到公司報到。

每個人的表情都是空白的,連電腦的螢光幕上也是空白的。阿光習慣性的打開電腦,收信,沒有待辦工作,沒有專案工作,幾十篇的信件,全都是垃圾信。阿光發著呆,直到螢幕跳成保護程式,三D的立體字不斷再螢幕上跳動、旋轉:『難道,你沒想過要抓到那個兇手?』

阿光嚇的從椅子上跳了起來;凝神一看,剛剛看到的字卻又變成『windows』。

「阿光,」人事室的主管將一份密件信函放到桌上,「保重!」

看著那封信,阿光默然。也該是時候了。

穿起外套,在其他同仁眼光的目送下,阿光拿著信,走進電梯。電梯內的燈號一路閃著,從二十八樓一路下降到地下室。十年了,從沒換過工作的阿光,這次真的茫然了。

『難道,你沒想過要抓到那個兇手?』

耳邊又傳來這句話,他轉過身,想找到一直在他身後說這句話的人,什麼都沒看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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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山圍故國周遭在,潮打空城寂寞回;淮水東邊舊時月,夜深還過女牆來。」- 劉禹錫 懷古句 石頭城。

 

端河以西三十里、北斗山陰四十里處,四面環山,風水秀麗,唐代以降住民興盛,商賈往來絡繹不絕於道。官府以其地力豐饒,又扼水陸要衝,遂築一城,以為進退之守。

安史之亂,兵荒馬亂,或盜寇、或官兵,燒殺劫掠,橫行鄉里。城剛修畢,名未取,戶未安,城已破。

自此荒涼,漫草過肩;夜間偶有虎狼走獸出沒,白天人煙罕至;間有遊人商賈誤入,他人問起空城景況,多以一「慘」字形容。

 

宋朝粗定,有盜賊六百餘人群聚於此,四出劫掠生事;官府無力掃蕩,鄉里乃聚眾練團,召集武勇策士,先以端河之水灌城,又在城口要道設下陷阱無數,以百人之眾大破之。自此城垣益加殘破,偶有鬼魅神怪之談,鄉人以其教訓兒童,無不聽從乖順。

 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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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9年一月,台灣。

阿光走過超商,門口報架上的報紙在夜風中微微的顫抖著。幾個刺眼的大字,電一般的流過阿光脆弱的神經。

「裁員」。

「下一波,就會輪到我了嗎?」阿光握了握拳頭,手套裡破碎的棉絮不安份的擠進指縫。

「歡迎光臨!關東煮八折起喔!」店員親切的問候聲中,聽的見機械式的熟練。阿光翻了翻架上的雜誌,掂了掂口袋裡的零錢,終於還是放了下來。半年前,買下他最愛的這本雜誌盡情翻閱,可是每個星期最快樂的一件事情。

「呼~」嘆了口氣,終究還是買了罐最實在的消耗品,牛奶,給店員微波後,走出超商。看了看表,凌晨一點二十五分。

轉角巷子裡,傳來小狗嗚咽的叫聲;阿光調了一下脖子上的圍巾,喝了一口溫熱的牛奶;突然一個黑影從巷子裡跳了出來,一股腦兒撞掉阿光手上的牛奶。

「嘿!」阿光大叫著。那黑影卻已經跑過對街,很快的消失在轉角之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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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光蒙塵,大地恍惚。

七名蒙臉劍客,身形沉穩,腳踏七星方位,輪轉不停,圍繞著一名男子。

男子動,七名蒙面劍客也跟著動,唯一不動的,是彼此間的相對位置,以及各自手中的劍。

男子的表情凝重,卻不是因為這七名蒙面人。比起這些江湖上的仇殺、比鬥,他內心有更難以承擔的痛。

痛,有時讓人喪志、令人沈淪、叫人墮落、使人心死。但另一種時候,會讓一個人,變成這七個蒙面客眼前的這位男人。

 

時間彷彿流水落入了深潭,看似寧靜,暗潮不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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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  最後的機會


我願意永遠給你機會
只要
你願意給你自己
機會
一次就夠了


第二次分手後的第一次見面,是在一個月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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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  後來


我是這篇小說的作者,各位好。

寫到這裡,我問排長,要不要做個結束。

『還是不要好了。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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伍  變心


如果沒有留住你
我將化為石像
守候你的歸來


人來人往的百貨公司大門,我死命的拉住小葳,我唯一的眷戀,生存唯一的喜悅。我知道我夠用力,所以小葳留下來了。

失而復得的淚水中有歡笑,在天堂與地獄間震盪後的情緒淹沒著我倆,在擁抱中靜靜的,撫慰彼此的傷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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~終於來到故事的後半段了~

 

六  想跟小葳說的話

唯一可以證明我還活著的
就是
對你的思念
和思念的痛苦


去年聖誕節那天,認識你剛好滿一個月。

我特地打了兩只戒指,上頭分別刻著你我的名字,還有一句共同的話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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